一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两人眼睛都还没有看清楚是谁,就立刻开始求饶:“姑奶奶,我真的把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放过我行不行?

芷兰龇牙咧嘴,恨不得现在上去给这父子一人一鞭子。

这话说的,好像她手段有多么残忍似的。

苏哲摘掉闻砚特意制作来给自己保暖的手套,骨节分明的苍白到如同烧尽了的烛泪一般的手指在昏暗惨淡的地牢中看上去比死了三天的人都要白。

他从腰间的布包中取出一个紫檀木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根根闪着寒光的银针。

闻砚以及云离和芷兰三人都见过,这是苏哲治病救人时才拿出来的东西。

三人都对苏哲为什么会在这两个要死的罪人面前拿出银针非常好奇,但都识趣的没有吐出一个字。

苏哲轻笑一声,整个地牢之中一时之间只有他的笑声在幽幽回想着,更显得几分渗人。

他们看着苏哲嘴角上扬着不明显的弧度,将银针一一刺入到明显是要人命的几个穴位上。

两个人都被苏哲扎上银针后他往后退了一步,紧靠在闻砚身边汲取温暖。

不多时,冯知州的眼神逐渐涣散,眼耳口鼻处开始缓缓流出黑血。

黑血流干净以后,细小的虫子就从冯知州的七窍中爬出来。

与之相对的,冯乾没有任何变化。

苏哲及时发表自己的点评:“看来这个冯知州,还算得上是一个好父亲。

云离和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