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再加衣服了。苏哲无奈叹气,“你再给我裹,都要成一个球了。

苏哲说完这句话以后闻砚手中的衣物虽然没有继续裹到他身上,但依旧不曾放下。

自幼被仆人伺候着养尊处优的皇后嫡子此刻像是一个老妈子,耐心劝着苏哲再多加两件衣服。

“京城的冬天比蜀州要冷的多,先生不要任性。

苏哲翻了个白眼:“按照你的想法,我到时候就只能滚进金銮殿中了。

闻砚摸着鼻子讪笑:“我这不是害怕先生生病了。

苏哲眯着眼睛思考了片刻:“要不这样,你手上现在拿着的斗篷还是带着,但我不穿。

“从王府到皇宫中的一路你给我挡风,至于金銮殿中,不可能好冷。

闻砚在脑海中飞快的做着等量代换:先生要我给他挡风,挡风需要靠的很近,四舍五入先生就同意我抱着他。

闻砚爽了,立刻点头快点出残影表示同意,生怕自己说慢了一句话苏哲改变主意。

马车一路行至宫门外,闻砚依旧是在苏哲前面下车,而后转身扶着他下来。

两人之间以及周围的侍从早都已经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可是这次好死不死碰上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安王。

作为现有的皇子中唯二封了亲王的人,以安王的性格自然不可能低调。

所以当他老远看见一辆对自己而言称得上是寒酸的马车在宫门口时,自然也没有把马车往秦王府的那边想。

安王本来是想蛮横将拦在他面前的马车赶开自己先进去,但在两辆马车之间的距离拉近一些后他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