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的另一端立刻就静默了下来,半点声音都听不见。
维尔也不着急,将通讯器夹在自己耳边,耐心的又开始涂另外一只手的指甲。
刚刚涂好第一个,通讯器那边就传过来了声音。
那是一种类似于爪子挠玻璃令人鸡皮疙瘩掉一地觉得恶心的声音,维尔在听见以后虽然没有被恶心吐,但手还是抖了一下。
于是本来应该是涂得完美的一只指甲突兀的朝左下处划了一道多余的出去。
维尔的脸瞬间黑了。
“Z,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刚才发出那样的声音合理解释。
Z咳嗽一声缓解被质问的尴尬:“咳,刚才家里的猫在挠窗户。
维尔哼笑一声,没说信还是不信,但也没有了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揪扯下去的想法。
即便是隔着通讯器,也能够听见Z长舒了一口气,紧接着就继续按照维尔之前的话语询问:“你说有消息,是什么消息?
维尔随手将指甲油一抛,准确无误落在了茶几正中间:“这个嘛,要看你们能够出得起多少价格了。
“您要是大发慈悲,给个几百亿呢,我也能拿的出相对于价值的信息。
“要是只有个几十块,我这里也有相同价位的信息。
“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就是我心情好,免费送你们。
Z听完维尔的回答头疼捏着鼻梁。
这个自我介绍叫做维尔的年轻人,是在三年之前主动联系上他们,并表示能够帮忙提供主席国另外六国以及研究所内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