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玲珑这几日已经是对他颇有怨言,避着不见。若孩子真有什么闪失,他一张嘴都说不清楚了。但仔细一想,却也不是这个初衷。就好比那日夜里,把话说的这样明白,是拿整颗心放到地上,任她糟践。
江璟琛眉眼隐隐笼着压抑,他受得了她的闹,却受不了她的无视。
罗徽那样的人,她都能面对着有说有笑的。
难道,他是什么吃人的洪水猛兽么?江璟琛心里一阵儿的难过。现在是沾着他名讳的东西,褚玲珑都不敢收了。而且,他听墨子说,小雀正在外头找个会治疗癔症的大夫,可见那女人夜里是真的睡不好。
长此以往,定要坏了身子。
江璟琛想到此处,怜她柔弱,想让褚玲珑找些事情做,好打发时光。
去福州任职是板上钉钉的,再晚也不过是两三日后就要启程。这一去,也就不知道何时能回来在见他们母子。罗府这位老夫人对哥儿尚且用心,对褚玲珑就未必这么上心。
他不在这处,那女人也就没什么人可以依仗,她的日子过得必定艰难。
江书朝着人,指指点点,“你还有别的事瞒着我?哼!我自己会问!
若是还有什么人能护着她,唯有眼前这位了。
江璟琛立得久了,一身的肃气,他对着乳母道:“兄长他也是关怀哥儿,寻常的问话。乳母你且随意的回话,不碍事。
乳母,““锋尖对麦芒的,哪里像是寻常问话?
去看老夫人,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