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两日。
另外一封家书,也马不停蹄的送到他手里。这回说的是,江书已经请了宫里的太医南下为孩子治病,让他安心在福州做事。后头的唠叨语句被江璟琛一眼带过,浓密的眉眼稍稍舒展一些。
男人歪了歪唇角,连连道,“这个兄长做事倒是靠谱,我认得不亏。
江书和公主的婚事是明面上定下来的,借公主的威风请个太医,也不算是办不到的事。有了太医坐镇,旁人在不在就没什么所谓。
更何况,那女人最近的身子不调好,听了这消息后,必定要吵闹着回去。
褚玲珑是个什么性子,江璟琛再明白不过,“总归是,厌弃我的,也不差瞒着人这么一回。
夜里用饭,便摆在廊檐之下,等墨子给两位把菜给上齐全了,他就麻利的躲到厨房去了。
江璟琛只盯着眼前的一盘肉沫笋丝,再一夹筷子就发现底下还有些木耳丝,他忽然抬起眼,看对面的女子,“你是不是不吃木耳?
褚玲珑那莹润的脸盘上,就蹙起两道纤细的眉,脸上的唇色是夜里睡不好落下的寡淡。她抬起手,杏黄色的衣袖扫过他的手背,正明晃晃的夹起那木耳丝,嚼几下,咽下去,“江大人说错了,我最是爱吃。
男人就挑起眉,又夹了一筷子,这滋味,倒是比方才更好了,他的声音透着难得几分的促狭,“你看有我在,你都不挑食了。
褚玲珑嘴上倔的厉害,“我本来就不挑食,挑食的是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