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安静了。
本以为不会在意他的,可似乎有些做不到。她低声问,“那枇杷干,还有没有了?
江璟琛漫不经心道,“你不是不要,我就给了旁人。
听他鬼扯,这人根本就没从身边离开过,纹丝不动,像尊木菩萨。他这样可是堵了气,故意推说东西送出去?还以为他性子是多少的沉稳,也像个长不大看的小孩。她忍着笑,说,“那便算了。
这样静的夜里。
船上悬挂的红色灯笼,就好像回到当时的大婚之日。她不免感慨万千,若是当初没有嫁到罗府,可还是那个在渔村里瞎跑的渔家女罢?
江璟琛的肩膀贴过来一些,撞上她的,声音如这深夜般浓重,有种把人嚼碎了的压抑。他摸索了怀里的黄纸包,白日里有几颗现在就还有那么些数,“就知道你定要改主意,我怎么会给别人?
“江大人,您可真是厉害死了!褚玲珑微抿了唇,见不得男人眼里的光,捡了一块最小的枇杷干吃进嘴里。融化了,甜丝丝的,“谢谢。
他轻轻点了点头,只是看着她,“再吃一颗罢,这一夜还漫长的很。
她愣愣的看着他,又自取了一颗枇杷干捏在指尖,问:“江璟琛,你有没有做些对不住我的事?
海里的波涛翻滚成浪,水里倒映出两人身影,眼睁睁从那男人嘴里吐出两个字,不曾。褚玲珑低下脸去,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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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罗府,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