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意思,就是只请三皇子,不请二皇子了。
江书盘了账,起了身,问,“璟琛走之前,给你留话了?
倒是在她那里呆了一整夜。
只顾着,做环绕着她的腰肢,把头靠在她的脸侧,好像是离别前的依依不舍。江璟琛,“玲珑,你要乖一些,我会很快回来。
她本不想说话的,唇齿间残留的热度化为□□,“嗯。
大手落在女人的头顶,揉了一下,江璟琛那张素来冷静寡淡的脸看到些许依恋,“嗯?就是会想着我的意思,是不是?
可那个男人满腹的算计,做事做的太绝,褚玲珑对他只剩下恨,没有旁的东西了。
但亲吻来的突然,没来由的,潮水翻涌,想来脑袋里满是恨意,身体却是需要这一分热度。
好贱啊!
一碰就会发骚,脖颈泛红。
侧眼望去,花瓶里的红梅开的艳丽,就像是落在肌肤上久久散不去的痕迹。
江书叹一口气,“祖父寻了他一回,我总觉得要出什么事。他是个闷的,不会轻易开口。
江璟琛么?
他看着她愉悦的表情,可不像是闷的。
江书把算盘拨得老响,斜着眼,看她,“你们之间的事,我多少都知道一些。
褚玲珑撑着桌子的一角,充满哀怨,“那你也不劝劝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