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哥儿在怀里睡得正香,她点了点头,没多问,就被扶着上了马车。
“来的这么慢,还想躲着我走呢?他伸出手去,“这马车,就这么大的地方,可别再想跑了。
江璟琛诡计多端,他要打什么主意,她是一点都不想去猜,“是的,没见过这么犯贱硬要往上凑讨骂的。
坐在那处,从头到脚挑不出一丝瑕疵,性子是又冷又傲气,好像就是天生的阁老府上的公子哥。他似笑非笑的抬起眼,“你心气不顺,我已经帮你教训过江书了。他也挨了打,夜里还要罚跪祠堂外,挺可怜的,你就不要再嫌我了。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这人怎么回事,尽占了好处,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么!
褚玲珑阴沉着脸,怼道,“你是你,他是他,两码事。
“那你不是气江书总是把临哥儿抱走?
褚玲珑只感觉肺里有一团火烧,若不是,念着怀里头还有孩子,当真是要甩个巴掌过去。
江璟琛看了她一眼,抬起手,问道,“手酸?把孩子给我,我帮你抱着。
她眼神锐利,“你还要打我孩子的主意?
“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我就是见着你手酸,想帮帮你。
褚玲珑的容貌是极其明艳的,拧了眉,回绝的干脆:“大可不必!
江璟琛见着她发了脾气,眼底又柔软了三分,语气认真的说,“那还是你贴心,晓得我辛苦了一天。陛下刚派了个新差事给我,要我去天津卫,收拾咸安宫留下的那些刺头。这一天天的,烦的我耳朵都要掉了。
眼眸流转,满是思虑:“天津卫?那就是说,福州那地方,你不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