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堂的在外头清理着,李渊也回到了位置上,慢悠悠的为自己斟茶,一点都不上心似的:“良禽择木而栖,这么简单的道理,大家都晓得的。
皇权之争,本就是个你死我活,一把押上身家性命的豪赌。
江璟琛做事这么张扬,应当也是好拿捏的人罢?
后院一间厢房里,褚玲珑的脸色是非常的难看,青葱的指尖黏着:“江大人,您的手非要伸的这么长么?
江璟琛微抿着唇,紧扣着这女人的话接下去说:“我要你做些生意,打发时光,不是让你出去吃苦头。
她仿佛是听见什么天方夜谭一般,“江璟琛!不管我今日是被泼茶也好,被插刀子也好,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既然已经做了恶人,便不要再想做个好人。
男人却冷笑一声,问,“我为什么不能管?
吃多少苦头,那也是褚玲珑她自己所要承受的事情。她又不是什么娇气的大小姐,动不动就要别人护着。
跌倒了就站起来,挨打了,就擦掉眼泪。
她不需要,这样的关怀,可笑至极。
褚玲珑攥紧拳头,几乎是对着人后,“江璟琛,我不是卖给你了,我是个人,不是你随意拿捏的玩物。
“哦。江璟琛垂着眼,忍受她不好的脾气,眼如白昼,亮蹭蹭的,“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以退为进么,他到底想说什么,人是他困着,用孩子的命威胁她还是昨日的事。
“你什么意思?要和我道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