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褚玲珑听出他话里的哀伤,“我们之间的恩怨缠绕了这么些时候,难道还不够么?
男人捏住她的下颌,咬着牙问:“凭什么,你想说停下来,我就得必须得停下来!
她撑着手臂,去推,江璟琛身上的青莲色直裰已经被汗湿透了,汗是粘人的,她不想碰:“江大人,我们之间的事着实荒唐,总是要说清楚的。
“总而言之,你要和我桥归桥,路归路?这女人,是真的要和过往做个了结。
褚玲珑道:“没错,你再问多少遍,这都是我的回答。
江璟琛从这话里听出一根刺,这女人便是与他再亲近,也不会原谅他了。这就是她嫁给旁人的原因?他不愿意:“玲珑,你别这么狠心肠。
她和他不一样,走了多少步,才走到如今的地步。
没人能撑着她。
褚玲珑是她自己的靠山:“江璟琛!我与罗徽已经和离,你最多不过是他的替身罢了,你和我之见还谈不上什么情分。
江璟琛静静地凝视着她,异常直白的问:“褚玲珑,你连我的妻子都不愿意做,那你还想嫁给谁?
她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你问我想嫁给谁?我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资格,去做一个正正常常的人?远离你,就已经是上苍给的恩惠。
长这么大,这已经是褚玲珑做过的最勇敢的事情。
江璟琛却道:“褚玲珑,有些时候弓箭一旦开弓,就没有回头路可言。哪怕,你眼前的是无穷无尽的黑暗,踏入这夜色,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黑暗会将你揉的粉碎,脑子里越清醒,人就越是痛苦,不如让自己蠢一些,就像以前一样。
何其的蛊惑之言。
手掌拖着背脊是火热的,从背后慢慢进入肌肤深处。
她也不闪躲,语气很冷,“如果,你非要听一个答案,我也可以说,江璟琛,我不爱你。
一滴眼泪从男人的眼角滑落,他将她揽住,紧紧的贴着:“我从未奢求你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