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着急!使唤婆子小声的耳语,“我们府上不是有个举人老爷!
“璟哥儿?老夫人略微沉吟了片刻,“却如你所言,没有人比璟哥儿更合适。有了师徒之间的名分在,外边的人就不会想到别处去。
数着日子,江璟琛是马上要上京的人。可要趁着这个月,让他们多多圆房。
宜早不宜晚,老夫人一拍手,这就差遣人把江璟琛寻了过来。
“璟哥儿,如今徽哥儿他那身子你也是见着了,哪里是个正常人的样子。在晌午的时候,我本想着新娘子进门好歹要与徽哥儿见一面,都差点把人吓着!祖母也不是一定要把难处都往你身上扛,实在是如今没了两全的法子。你与徽哥儿是一块儿在祖母身边长大,就差一个名分,里里外外谁不把你当罗府的少爷?
江璟琛站在那处楞楞的。
老夫人再接再厉,又继续说,“玲珑虽是渔家女出身,模样性情是挑不出坏处的。你与她同了房,这事你最清楚。听李婆子说,你今日还和玲珑在外头遇上了?
哪里错了。
便是,一开始就错了。
他见着她恍恍惚惚的从罗徽那里出来,像失了魂似的。尽管只是顺道,也不想打扰了她,去哪里出成想抓到了手。
“我自认身份卑微,不敢当老夫人为祖母。江璟琛才不会犯浑。
老夫人叹一口气,软和的说,“你若是心里委屈,祖母明个儿就开了祠堂,把你认下可好?
“老夫人!江璟琛扑通一声跪下,“您有什吩咐直说便是了!
老夫人上前亲自扶着他起来,语重心长的说,“玲珑刚入府,祖母虽能照顾她吃穿住行,但小姑娘心里头怎么个想法我们就不知道了。想来,她从小无父无母也是可怜,听下面丫鬟说她三岁的时候只能挖草根填饱肚子,真当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