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莲提醒我。面对在意的人,就想知道他的所有事。何况,褚玲珑是有意讨好,过生辰这样的大事,也不例外!褚玲珑在他耳畔说话,“我想给夫君,过生辰!
但他不是罗徽,她想给过生辰的人,也不会是他。
江璟琛心口如同针扎过,酸的不行。
褚玲珑再等一个回答,“夫君?
但衣领之间却是传来刺啦一声,在这黑夜里格外的突兀。好端端的,撕她衣服做什么?
夫君,是不是有些生气?
可她也没说什么话啊!
一定是自己感觉错了,夫君大概是没控制力道,这般蛮力。褚玲珑有些心疼好衣裳,嗔怪一句,“难怪人人都说你是金尊玉贵的少爷!这衣裳,我才穿了没几天,就被你扯坏了。
即便此时两人正在行着亲密的事。
说的是罗徽,不是他!所以,他这么费心费力,也不过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这就罢了,还要让他安安分分做罗徽的替身?江璟琛有些不太能忍。
床上的女人羸弱的,像是一株需要攀附才能生长的野藤蔓。她的侧脸枕着他的胸膛,得了燥热之病症,需要得到疏解。
江璟琛压下心中微微的醋意,言语上是不冷不淡,他问,“你舍不得衣裳,那我呢?
“夫君这话问的好奇怪,衣裳是衣裳,你是你。又或许,这男人是落不下脸面来问她,这才拿这样的话来探一探他的口风。褚玲珑抿着嘴,不想太过招摇,压抑了笑声,“夫君,可真逗趣。
江璟琛张了嘴,习惯性的欲要给自己辩驳一番。他也是出了名的固执己见,哪里当得起她的逗趣。
“可别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