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江璟琛的身份,江书心里也是发虚。
早该把人寻回来的,却是让他落到这商贾之家,为奴为仆的吃了好多年的苦。
这个时辰,江璟琛怎么会从那个院子里走出来?江书有些生疑,跟了过去,开口叫住了人:“璟琛。
江璟琛不想沾上江书,权当做是没有听见,却哪成想,后面的人追上来。
这样不依不饶,倒是显得刻意在等着他。可他就是个无轻重的,哪里能让阁老家的公子对他刮目相看?
江烬琛揣摩对方的心意。
江书也在偷偷的看他:“璟琛,你便从来没想过,你和这些人不同?
在泥土里滚出来的石头。
战战兢兢的过着日子,哪里还敢往不着边际的事情想。便如老夫人那边早前设想的,他不过是京城哪家高门大户不要的私生子。抛在外头多年,这会儿忽然想起来,随便找个地方安置也就是了。
江璟琛道:“江公子,想要问出一些什么话来呢?
江书太明白这眼神里的含义,多少次自己打着小算盘,都能被江阁老一眼看穿。
江家的人,天生便是能给人一种威严之感。
即便眼前的人,他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
江书笑了一声,想要糊弄过去:“我自然是爱材,想要结交璟琛。我们也可一道回京。
这个回字,是不是用的很不妥当?
日头开始微凉,府上虽操持了一夜,却也有些仆人还是醒得早,忙忙碌碌收拾起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