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邪念,在孩子眼里一览无遗。他不敢再让情绪再蔓延下去。
等乳母抱着哥儿离开后,老夫人摆出一副好商量的面孔,“我知道你惦念着玲珑,可是如今这个场面,你再如何心焦都只会害了她。等孩子大些,我来和她说你们的事,这样,你看好不好?
江璟琛浅啧了一声,老夫人这还是哄孩子的招数,“老夫人是打算守着罗府这点家业到死么?有了哥儿,就没想过从台州府这个地界闯出去?还是谁,您老拿哥儿就当个玩物,打发一下乐子,是从来没有为哥儿将来考虑过?
说话的人是在笑得,语气却没有带半分笑意。
人是出去过,到底不好随意拿捏了。
以老夫人现在的状况,还真不好硬碰硬,得顺着人,徐徐图之。
“我懂你初为人父的心思,到底是罗府对不住你。
听的这席话,便像是拿着把锋利的锥子往人心口上戳,“孩子都生下来,哪里对不住我了?
老夫人咳嗽一声,把声音压低些,“徽哥儿在天之灵,可什么都见得着。
他心中恶寒,“老夫人说的是,人各有造化。若是徽哥儿命硬,也不至于连孩子的面都见不着。
江老夫人接着话,也是一脸的丧气,“说到底,我和江公子不是的血脉姻亲,和您之间还隔着条心。你就不怕,此事败露,耽误了您的大好前程!
这是,过河拆迁。
谈不拢?
江璟琛压了压手指,好意提醒,“老夫人利用完了人,是打算再给少奶奶找户人家,再把她嫁出去?
还不是,昨夜保小舍大,闹得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