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贡布就带着卫兵来了,贡嘎甲央拿着千里镜站在窗边,望向原野上通透明净的深春的晨光,他不再看丹珠一眼,这时候,白玛端着盘子来送早茶,她见到了押送着丹珠的贡布,也见到了被押送的丹珠。
丹珠不留下一个眼神,他的肩膀擦过白玛,走向了远处,白玛看向贡布的眼睛,他们皆对丹珠充满了同情和惋惜,可事情到了这种境况,也不再有敢替丹珠求一句情的人了。
早茶不曾用过,贡嘎甲央就在卧室里脱掉了白玛的衣服,可是后来,什么也没发生,姑娘抱着衣服瑟缩在角落里,贡嘎甲央将桌子上的托盘和茶杯弄得满地都是,他咬着牙,命令道:“白玛,穿好衣服下去吧。
“少爷,您不想要了吗?
“我让你下去,贡嘎甲央转过头来,凌厉冰冷的目光令白玛颤抖,白玛紧张地穿着小衣,贡嘎甲央说,“你不要心疼他,这是他应得的。
“是,少爷,白玛不会心疼。
“你不准去地牢里看他。
“是,少爷,不会去看的。
“白玛,倘若他日行刑,你不许为丹珠哭泣,不许求情,不许大吵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