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白玛不知道,牢里的事,我不会随意过问的。
“贡布没有告诉你?
“少爷,没有,白玛把汤匙放进了盛着热腾腾的肉羹的碗里,她说,“贡布不会轻易告诉我这些的,我也不会问他的,少爷说不准去探望,我也不曾去探望过他,只是听说听说
白玛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贡嘎甲央轻蹙起了眉头,问道:“听说什么?
“都说丹珠的阿妈很担心他,每天以泪洗面,她在磨坊里上工,最近过得挺不好的。
“还有呢?
“没有别的,少爷,官寨就是这样的,哪怕是一个很熟悉的人突然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的,少爷,您从小长到大,应该知道,官寨就是这样的。
“谁说我要他死了?贡嘎甲央继续翻着书,他今天没有梳洗,也不曾去厅堂里用饭,他穿着睡袍待在卧室里,不去给父母问安,更不见客,他清了清喉咙,说道,“我还没说过该怎么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