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不是管您,我是管丹珠,白玛帮贡嘎甲央系着腰封,笑了笑,说,“他比您年纪小,是个男子,又不是姑娘,他懵懵懂懂地陪着您睡觉了,若是换了别人,不一定乐意呢?
贡嘎甲央的目光有些凝冻,他掐住了白玛的小脸,问道:“到底我是你的主子,还是他是你的主子?
“您。
“原来清楚啊?那你刚才在胡说什么,贡嘎甲央确实心情大好,哪怕白玛真的有些僭越了,他也不想和她计较,他冷笑了一声,说,“要不改天夜里你留下来看看,看看你的好阿哥丹珠,是怎么勾引你的少爷的?
白玛不敢想那些,猛地一想,她就红了脸,比亲自侍候主子时更加羞涩,她低着头,垂下长长的睫毛,结结巴巴,说道:“不,不了,少爷,我,我不能看你们我怎么能看呢?
“多管闲事。贡嘎甲央用两根指头的关节,弹了一下白玛光滑的额头。
白玛“嘶了一声,说:“少爷,我没别的意思,人家只是关心关心丹珠嘛。
“我的人用不着你关心。
“少爷,丹珠是您的人没错,可他也是我的朋友啊,我们像两只落群的小羊,相依偎,有时候聊几句不能跟少爷您聊的话,要是没了丹珠,我这日子就变得漫长了呢。
“白玛,贡嘎甲央忽然饶有兴趣,他思索着,问道,“你跟丹珠有什么不能跟我聊的话?该不会是说我的坏话吧?
“怎么会呢,少爷,我们夸您好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