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朦胧雾霭的湖面,冰冷彻骨的湖水,扼住咽喉的窒息感以及那像月影般斑斓而过,拨开水纹的身影、坚实有力的胸膛、紧紧锢住她,将她托上湖面的温暖手臂、和她逐渐重叠的体温与心跳。
幸好
幸好戴了面具。
昭雪用手背抵了抵发烫的面颊。
“阿姐!
昭岚吵吵嚷嚷着来到她身边,挽住她的胳膊,“来迟了,路上还遇到了烦人的人,所以才来晚了一点,你等很久吗?
昭雪摇了摇头。
昭岚也注意到后面的江泠风:“咦?
她挤起眉头:“你们是一起的吗?
昭雪:“他在等我大姐。
昭岚:“噢噢。她这才像想起什么似的,又补了一句,“师兄好。
昭雪心想,她们俩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敷衍。
她说着,回过头,瞥了一眼江泠风。
对方又恢复了见她之前的姿态,颔首垂眸,抱剑倚栏。
昭岚拉着她走:“过一会儿,烦人就要来了,我们在他来之前先去逛一会儿。
昭雪“诶诶应着,又问:“‘烦人’是谁?
昭岚:“就是隔壁家季那个什么雪那个什么寿啦,没想到他还能来,我还以为那家伙一直瘫在床上呢。
她的语气很失望。
季雪寿来了。
他应约了。带着他的承诺。
没走出两步,昭阳也到了。她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发,“这么巧。
昭岚高兴道:“我跟二姐出来玩,大姐你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