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江泠风胸前的衣襟,神智不清地不能自已:
“救救我。
好像冷风吹过。
江泠风的恍然瞬间离他一下远去。她的声音离他很近很近,就贴在心脏的位置,嗓音低哑却足够他感受得清晰
这一次,是“救救我,不是“杀了我。
这一次,他可以做到。
他没多说,将她托得更紧了一些,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她滚烫的皮肤,烫得他手指微蜷,在思考之前已经像对待孩子那样轻轻拍着她的脊背。
安抚和真气一同流入。
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然而依旧疼痛着,脸红扑扑的,几乎烧透,额边和鬓边的发丝浸在疼出的的冷汗中,黏在脸颊上。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像垂死挣扎的蝴蝶。
江泠风很快地进入客栈,订了房间,上楼后将她放在用灵力蕴热的床榻之上。
喂药、降温。
包扎、敷药。
好奇怪。
原本看似即将黯淡的生命更多自愿加抠抠君羊,衣无尔尔七五二八一就这样在他的手底下逐渐回温、逐渐平静了下来。
江泠风坐在床边。
他尝试着收敛自己的力度,在不吵醒昭雪的情况下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痛苦。
待她睡得沉稳之后,他又极尽轻地为她换药。
背上有三道刀伤,在丹药的作用下愈合得很快。他轻轻拆开绷带,看到少女蝴蝶骨上开裂的艳红色伤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和苍白单薄的皮肤对比鲜明,中间突出的脊柱一截一截,被他拨开的黑发随着起伏重新散落上去。
江泠风不动声色地换好,将仙术修补好的衣物重新覆上。
很快什么也无法看到了。然而闭上眼睛之时,那般艳丽的色彩却清晰地重现在虹膜上。
如烙痕一般滚烫。无法抹去。
叹息声轻轻落在衾被上。
昭雪恍然间听见声音,似在询问:
“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