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时秋是个极其普通的BETA,他没有信息素,也没有腺体,无法散发柔和甜美的气息抚慰盛鸣尘暴躁不安的情绪。
最开始时,傅时秋并不知道特优级ALPHA还有这样一个特殊的时期,他只当盛鸣尘的易感期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成年的缘故,十六岁和十七岁盛鸣尘的易感期其实不难对付,只要安安静静窝在他怀里充当一只人形抱枕和人形猫薄荷就好了。
更过分的时候,不过是被盛鸣尘压在床上又吸又咬,将命名为“盛鸣尘”的东西悉数灌进傅时秋的身体中。
有时候傅时秋也会觉得奇怪,他明明没有信息素,后颈的腺体也早已退化,盛鸣尘抱着他到底在吸什么呢?
十七岁盛鸣尘的回答是“你很香”,又形容傅时秋身上的味道为软蓬蓬的阳光的香气。
因而和好一个月后,当盛鸣尘第二次表现出烦躁易怒的倾向时,傅时秋就主动换上盛鸣尘的白色大T恤,年糕精似的黏黏答答跟在盛鸣尘身后。
可是远远不够。
盛鸣尘好似一头发狂的困兽,频繁地细嗅傅时秋的后颈,焦躁不安地把傅时秋藏进用自己衣服搭筑的巢穴中。
陷入过度发、晴、期的盛鸣尘有时候把傅时秋当作一个心爱的布娃娃,抱在怀里珍惜地这里摸摸那里碰碰。
有时候又把傅时秋当作一枚缩小版手办,恨不得揣在兜里含在嘴里;更多时候是把傅时秋当作一只觊觎已久的猎物,按着他的腺体又啃又咬,像标记领地的狼,把傅时秋从里到外都沾满他的味道。
但无论再怎么难受,盛鸣尘依然能够保持理智。
第三天,傅时秋向学院请了长假。
那几天,傅时秋完全无法下床,他分不清白天黑夜,一睁眼就被盛鸣尘按在怀里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