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秋说:“我只谈过一次恋爱。”
谢景峰眼前一亮。
但傅时秋话锋一转,又沉重道:“但是我和他相爱三年,育有一子。”
谢景峰一愣,错愕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是的。”傅时秋用力挤出两滴鳄鱼泪,“我们是有一个孩子。”
“我很爱他,也很爱我们的孩子。”傅时秋掐着嗓子哽咽道:“如果不是他家里阻挠,我和他现在应该连三胎的基因都培育出来了。”
“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Alpha,您应该听过他的名字,他叫盛鸣尘。”
谢景峰张大嘴巴直愣愣地看着傅时秋,像是接受不了这种变故,说不出话来。
傅时秋也不着急,慢悠悠地端起桌上的高脚杯,气定神闲地抿了口红酒。
而在傅时秋品味红酒的时候,他没有发现,原本背对他坐在斜前方的Alpha,忽然偏过头来,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他。
好一会儿,谢景峰终于回过神来,艰难道;“你妈也没……没说你已经有孩子啊?”
“我妈怎么可能告诉您呢。”傅时秋歉疚一笑,垂了垂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很爱他,也很爱我们的孩子,您以后会对我和他的孩子好吗?”
谢景峰说不出好。
傅时秋再接再厉:“您听过挖野菜的故事吗?我对他,就像王宝钏对薛平贵,苦守寒窑十八年,爱得剖心挖肺肝肠寸断,宁可挖一辈子野菜,也不愿意将就他人。”
“您懂那种感受吗?”
谢景峰:“。”
他不懂,他只想相个亲。
傅时秋乘胜追击:“如果您能接受这样不堪的我,我们就结婚吧。”
谢景峰一脸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