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响亮,甚至叫醒了楼道里常年接触不良的声控灯,也成功噎掉了盛鸣尘的后半句话。
空气瞬间凝滞。
反应过来的傅时秋顿觉寒毛倒立,他紧张地搂住自己的背包,一点点地,自以为隐秘地把背包举到和眉毛平齐的高度,妄图挡住盛鸣尘的怒视。
他不明白,盛鸣尘好端端的,怎么就比皇上知道孙答应的赤色鸳鸯肚兜挂在那狂徒腰上时还要生气了?
就在傅时秋以为盛鸣尘会给他一个左右勾拳的时候,盛鸣尘黑着脸忍无可忍道:“是结婚!”
“你耳聋吗!”
话音刚落,盛鸣尘怀里那叠厚厚的A4纸文件就被用力甩进傅时秋怀里。
傅时秋伸手接住,愣愣地低下头,看见了A4纸封面上的大字
——结婚协议书
“???”
傅时秋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盛鸣尘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说呢?”
我说?
傅时秋心想我要知道还说个屁。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慢吞吞地说:“我说……你馋我身子?”
盛鸣尘满眼不可置信,“我馋——”
剩下的词儿自动消音,但傅时秋都懂。
过了好几秒,盛鸣尘拧着眉瞪他一眼,红着脸吐出三个字。
“不要脸!”
傅时秋:“……”
“盛先生,”他还是没搞懂,“我们为什么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