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鸣尘呆滞两秒,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瞪着傅时秋。
亲一下就罢了,这人知不知羞的?
他羞愤地蜷起爪子,挣扎着想躲开傅时秋微凉的唇瓣。
但他一个猫,哪里斗得过人类傅时秋。
于是接下来的三分钟里,盛鸣尘又经历了二十七岁的第二个至暗时刻。
傅时秋把他一只猫按在草坪上,整个摊平,直接埋进他毛茸茸的粉肚皮里,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
盛鸣尘瞳孔一缩,脸腾地红了。
爷爷都没有摸过他的肚子,傅时秋怎么可以!
盛鸣尘羞愤地伸出爪子去推傅时秋的脸,可傅时秋不仅不躲,反而捏着他的爪子啵唧亲了一下。
盛鸣尘:“!”
紧接着,傅时秋就低下头,猛地埋进他的肚皮里,开始疯狂摩擦。
盛鸣尘整只猫都傻眼了:“!!!”
一顿暴风吸入后,傅时秋心满意足地从盛鸣尘的粉肚皮上抬起头,就看见平摊在草地上的布偶猫四脚朝上,望着头顶的遮阳棚发呆。
整只猫都沧桑了不少,仿佛被糟蹋的小寡妇。
傅时秋松开手,点点布偶猫的鼻尖,不解道:“你怎么这个表情?哥哥不就是吸了你一口吗?”
话音刚落,傅时秋就被布偶猫瞪了一眼。
而身下香香软软的一团也猛地蹬直爪子翻过身,怒气冲冲地迈着猫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