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他无辜地眨眨眼睛,“那我走了,你忙吧。”
说完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背着手若无其事地溜达走了。
背影十分潇洒,就像是心血来潮搞的一下查岗突袭。
不过,这种增加情趣的小把戏,盛鸣尘不介意多来几次。
他不大自在地松松衬衫领口,目光重新聚集到手机屏幕上。
吴庆尚没敢自作主张先挂电话,毕竟是祖坟冒青烟才能搭上线的商界大佬,他可不敢得罪。
吴庆尚战战兢兢地捧着手机,充当一个合格的木头人默默听完了全程,冥冥之中感觉自己好像吃了口瓜。
盛总的内人……似乎是个小心眼的?
只想替身营业的傅时秋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贴上善妒的标签。
“抱歉,”盛鸣尘嗓音冷淡,几乎与半分钟前的恼羞成怒判若两人,“我爱人黏得紧,没办法,吴总应当能感同身受。”
吴庆尚:“……”并不能。
“啊哈哈哈,”吴庆尚识趣地给大佬顺毛,“您和您爱人感情真好,吴某属实羡慕。”
“自然。”盛鸣尘骄矜地抬抬下巴,“你的确羡慕不来。”
吴庆尚:“……”
吴庆尚感觉自己就像路边的一条狗,莫名其妙被踹了一脚。
“继续。”盛鸣尘微微颔首,“我爱人喜欢郁金香,婚礼现场不要出现其他花种。”
与此同时。
首次尝试落败,傅时秋也不恼,看见甲方的回复后,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这位难缠的甲方磨磨唧唧就是不肯点头同意,又提了好几点看似有理实则无理的瞎几把要求。
傅时秋寻思这甲方都不是爸爸了,高低得算是他傅时秋傅爷爷的宝贝金孙,毕竟只有孙子才敢给爷爷提这么多无理要求。
怀揣着最后一丝对孙子的包容心,傅时秋恶狠狠地在键盘上敲下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