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唱过那种歌?”盛鸣尘勃然大怒,“你简直有辱斯文!”
顿了下,他绷着脸,冷静道:“还有,我耳朵没红。”
傅时秋:“……”
这人没事吧?凭什么翻脸不认账?
然而不等他出声,就见盛鸣尘扬着下巴,屈尊降贵地说:“罢了,看在你对我……的份上,这次便不计较了。”
傅时秋缓缓打出三个问号。
他不缺流量,能把“……”内容补全吗?
“以后,”盛鸣尘绷着嘴角,严肃道:“你每日可如此叫我五次。”
说完,他瞥了傅时秋一眼,矜持道:“其实多几次也无妨,但这样下去,你会被宠坏。”
傅时秋:“?????”
傅时秋脑瓜子嗡嗡的,神特么被宠坏。
一时之间,他竟不知从何反驳。
海棠花市小说看多了,傅时秋一下子忘了,这世上还有一种人设,叫“纯情处男”。
可谁家纯情处男特么的限制老婆叫自己“老公”的次数啊?!
傅时秋难以理解。
若是连个称呼都要限制一番,按照这个进度,恐怕等到他和盛鸣尘离婚的那天,他都不能被盛鸣尘日/上/一/日,而他的屁股,只怕也还是一块完璧。
傅时秋:撒贝宁吸氧.jpg
无法想象,盛鸣尘那早死的白月光,究竟在过什么清心寡欲的苦日子。
见他不吱声,盛鸣尘略略扬眉,“怎么?你不同意?”
“同意。”傅时秋麻木道:“殿下的话,老奴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