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鸣尘:“……”
“你简直——”盛鸣尘被这番话惊得面红耳赤,偏开头羞恼道:“不可理喻!”
以至于那些在他体内疯狂躁动的信息素和欲念,全都消退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盛鸣尘想把傅时秋的嘴封上。
傅时秋耸耸肩,昏暗光线下Alpha耳根红得要命,他看着忽然有点想笑,但还是拼命忍住了。
毕竟被一只恼羞成怒的大猫杀死的可能性,不是百分之零。
但也不妨碍傅时秋悄咪咪犯个贱。
“所以你到底想不想搞嘛?”
“想搞我就——”
“住口!”盛鸣尘怒不可遏。
傅时秋:“……”
话音落下,就见盛鸣尘沉着脸直起身,砰一声甩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发动汽车。
傅时秋:“?”
好像玩脱了。
耳边响起宾利的轰鸣声,车里的柑橘香气依然浓郁,但傅时秋莫名从中品出一点辣味。
他一面打量着盛鸣尘的脸色,一面小心翼翼地从座位上爬起来。
透过后视镜,傅时秋看见盛鸣尘脸色十分难看,嘴角紧紧绷着,气鼓鼓地着宾利前方的道路,就好像这条路与他是有血海深仇的杀父仇人。
见状,傅时秋觉得还是不要轻易开麦的好,于是不动声色地滑到驾驶座的后面,默默垂下脑袋,假装自己是一朵自闭的蘑菇。
但傅时秋不知道,即使他躲到座位底下,盛鸣尘照样能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