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未挑了个眉,和应无识合力将几个大点的烟花抬进去。

应无识自动屏蔽了那只鬼的哭啼,而是抬眸看见前台上摆着一排五花八门的花,刚要情不自禁上前触碰,却被习松炀拦下。

习松炀大致又看了一眼,摆正了几朵不顺眼的花才是说:“你别碰乱了,这些花是我跟俞未要来参加插花大赛的。”

“插花、大赛?”

应无识他承认,自己没听过这个比赛。

习松炀声调高扬地“嗯”了一声,继续说着:“有奖金的,第一名有五位数的奖金!”

说白了,就是钱的诱惑。

但应无识又看了眼这些插的歪七竖八的花,欲言又止道:“不过你们就……打算这样去参加?”

“对啊。”习松炀叉腰理直气壮道。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觉得他二人插的非常好看。

没给他们评一等奖就是不惜才。

应无识对此无言以对。

插花这种艺术,他搞不来,以至于觉得很麻烦。

将车上的东西都通通搬下来后,应无识总算想起身后坐在沙发哭的没完没了的那只鬼了。

其实也不怪它,因为本身快要离开世间,从出生到离开时的所有记忆会一股脑的钻进脑海。

这就是为什么一位年过三十的男人,依然哭得跟个孩子似的的原因。

它儿时的记忆要盖过他本身该有的记忆,从而记忆错乱。

虽然恢复回来,可只有哭,它似乎才感觉不到孤独。

应无识朝这只鬼身上丢了一包口纸,便一句话也不说坐到对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