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头一回如同做贼一般,脚步轻轻、眼神警惕地注意四周。

不过刚准备打开大门时——

“啪!”

大厅中的吊灯被猝不及防亮起。

忽而,大门边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个人。

而站在这,上半身懒散靠着的,正是习松炀。

“想去哪啊?”

习松炀打了个哈切兴致不高,但却语气阴阳怪气质问应无识。

应无识心脏漏了一拍,不慌不忙地套上本搭在胳膊上的大衣,以免等会儿冷的时候穿。

可现在穿上,只是为了缓解尴尬。

应无识想糊弄过去,于是脸不红心不跳说:“出去走走。”

“走走?”

习松炀显然不信,然后指着时钟说:“你要不看看现在几点,你要走去哪?”

应无识又说:“睡不着,就随意走走。”

奈何习松炀压根不听应无识瞎吹,上前推着他肩膀把他推进电梯,而后按亮了他的楼层,并附带一句话:“室内走走就行了,实在不行去我花房,那里好走。”

果然,方案一失效,从大门离开是显然行不通的。

应无识只好又“老实”回到房间内。

不过习松炀始终不会相信应无识能安心回到房间,于是悄悄跟了上去。

但,好像的确是回去了。

正当习松炀松口气正准备回去歇息时,却突然接到俞未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