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习松炀只以为是叫的太小声了,又大声吼道:“张叔!是你吗!”

可这回的俞未好像为这句话而停留片刻,伸出根食指左右摆动,附道:“说了不要叫叔。”

这次说完,俞未任凭身后的习松炀怎么叫喊都不曾停下,而是拐弯直径进了电梯。

习松炀是在俞未刚刚拍他头的动作时发现猫腻的。

一般人拍他头都是头顶,而俞未刚刚的动作不一样,拍着他的后脑勺后又揪了揪他的耳垂。

这是张公恩对他管用的哄法,从他刚来的时候到张公恩“离开”之间,张公恩都这样哄着他。在结合之前俞未的做法,似乎一切都说的通了。

为什么俞未会记得他的生日,又为什么俞未能不用铃铛便把瞿清言唤进屋子,还有之前失踪案那回,他与应无识都回到废弃酒店那边,为什么俞未却能悄无声息地躲过一劫。

一切都说通了,俞未就是张公恩。

而张公恩并没有离开人世,只是换了一种身份生活,换了一种方式看着习松炀的成长。

想到这里,习松炀突然呆住。

一想到自己曾经在俞未身前称霸王的模样,都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那照这么说下来,酒店也该归还给俞未了吧,虽然自己是俞未的继承人,但毕竟真正的老板都在这,他的压力颇大啊。

习松炀叹口气,他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最终回到应无识的房间照顾他。

这个点的浮林出了太阳,阳光倾洒而下,不偏不歪落在应无识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