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幅?!”习松炀险些笑出声,克制住后他问:“要横幅做什么?”

“他臭美。”

“这跟臭美什么关系?”

“他看见横幅上的马屁,他会认为自己帅出边界。”应无识说着朝齐虚的方向看了眼,“你看,病入膏肓也不忘凹造型,能不臭美到哪里去。”

习松炀也跟随着齐虚的话语往那边看,果然是这样。

坐姿板正,眉眼清冷,举止轻柔。

“做作的男人。”习松炀小声吐槽了一句,随后视线又平静地落在应无识的发梢,“有个东西。”

也没等应无识有所表示,他就身后把应无识头发上粘着的碎屑撇下来。之后附带一句:“好了。”

然而,习松炀的手刚想放下,没曾想反被应无识抓住手腕。

应无识眸中是习松炀揣不透的神情,犀利的同时又带着一种蛊魅。

应无识盯着习松炀的眼睛步步前进,而习松炀也在暗自后退。

两人就这么进入拐角,应无识又一次把习松炀抵在墙上。

“你干嘛!”

习松炀面对应无识目光的追随开始慌张闪躲,想尽力挣脱应无识手掌的他也无能为力。应无识的力气还是如同第一次见面一样,手劲很大。

应无识的脸逐渐与习松炀接近,可就在两指距离而习松炀因为心里莫名的感觉而闭上眼时,他将脸错开,温热的一呼一吸在习松炀的耳畔化开。

习松炀紧紧闭上眼,但他却没有想要推开应无识的想法。

应无识唇角一勾轻笑道:“在我晕倒的那天,我无意识地抓住你的手腕你为什么不松开?”

这是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