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爷只是起来掀起被子盖,并没有理会二人,盖好被子后又是有规律的呼噜响彻耳边。
习松炀见危机解除作势要推开应无识,奈何应无识得寸进尺起来,寸步不挪。
好像他很乐意自己保持着这种姿势。
应无识整个人压在习松炀的身上,不说自己舒不舒服,只是被习松炀拉下来的时候没反应过来,下把磕着硬物有些麻麻的。
但此时被压在下方的习松炀已是难以喘过气来,他只能一遍遍地拍打着对方,并轻声呵斥:“给我下来!”
哪知道下一秒,应无识真还听话直起身子,跟前不久的姿势一样,撑在习松炀的上方。
他喉结上下滚动,克制着什么。
忽然之间,应无识仿佛感受不到外界的声音,只听得见彼此为对方狂动的心跳。
两人的呼吸都开始不规律的急促。
就在火车将要驶进一条隧道时,应无识紧张地吞咽口水,嬉皮笑脸的同时又带有几丝不安问:“想跟流氓谈一场恋爱吗?”
“扑通!”
这是习松炀听完这句话时自己内心的声音。
好像要溺进去了。
习松炀瞳孔微颤,他无法相信应无识刚刚说了什么。嘴唇不再抿着,而是一脸吃惊地盯着应无识。
应无识话一落,火车驶向隧道。
黑暗与羞涩一同而来。
就着黑暗,应无识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内心的猛兽似乎想得到释放。
应无识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习松炀的唇。他没有如猛兽一般强行侵入,而是循序渐进。
他将习松炀的一只手十指相扣住,另只手肘支在枕头,而手掌附在习松炀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