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炒菜的那双手除了大拇指,其余四根手指头都被胶水黏住,并且被针线毫无缝隙地穿过。

习松炀“嘶”了一声,可这只鬼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嘴巴被封住以至于说出来的东西都是——“呜呜呜呜”的。

此时,搞清楚的俞未慢步走过来,他懒懒倚靠在厨房的门边上,向上仰了个头说:“它生前是厨师,因为太厉害一个大酒店想要挖走它,由于它只想平淡一点拒绝,后对方酒店生了气恼雇人把它能缝的地方都缝了。之后雇的那人心软,把眼睛给它解开,大拇指也没缝上。”

习松炀回过头,刚要叫一声张叔时却立马咽下去,干脆不叫了直接说:“你怎么知道。”

俞未瞥了习松炀一眼,打了个哈切说:“我收的啊当年,还没有你的时候。”

习松炀又看了眼大厨师的背影,犹犹豫豫道:“那它不走了吗?”

“走,当然会走,”俞未停顿了会儿接着说,“炒菜是它的热爱,它跟我说只要有人觉得不好吃它自己就会走。”

接下来习松炀也没在问下去。

应无识一回来就闷房间里,或许是因为习松炀所做的那个梦挑起了尘封已久的记忆。

但应无识又劝着自己那只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梦境。

可就算这样,应无识又总三番五次地想起这场熟悉的梦,总想去探索,好像梦里的一切都是他之前所发生过的事。

只不过拿不出任何的证据。

应无识的眼皮很沉,沉到他好像又要一脚跨进那个阴暗的世界中,又一次去体验毫不消散的痛感,以及那张模糊不清的面容。

可应无识的困意将将上来,门被突然敲响。

应无识被惊醒,不耐烦地道了句:“进。”

那人开门之后又顺手关上门,看样子很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