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虚依然嬉皮笑脸地说:“没办法,哥童心未泯。”

“不同意。”

不论齐虚说什么,应无识都不会同意这件事。如果齐虚真的想后天就回去,哪怕他当强盗去抢了人家后天回南凉的票,他也不会让齐虚开那什么门回去。

然而齐虚却暂时不想跟应无识扯这件事,他知道他自己扯不赢应无识,而是换了个话题说:“你怎么不告诉我俞未就是那个故人,帮我雕金花门的那个?”

应无识不说话:“……”

齐虚又自顾自说道:“话说他换头换姓的我突然真就怀疑他给我的这门不是纯金的了。”

良久,应无识终于开口:“什么纯金?”

“门啊!我餐馆的门,难不成还不是纯金的啊?”齐虚不可思议道。

应无识闭目道:“他那么扣你还指望什么?给你雕几朵花就行了。”

听此齐虚装作伤心地抹了抹眼角虚无的泪水,呜呜道:“还真是假的啊,怪不得那开锁师傅白眼我呢。”

然而应无识却说:“别扯开话题,”他声音冰冷,“我不吃你这套。”

不过得到答案的齐虚也并没有打算跟应无识多说什么,眼见应无识还是板着一张脸,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冰窖里跳舞。

热不起来。

齐虚眨巴下眼刚要转身离开,却无意间看见放在窗边茶几上快要蔫了的香槟玫瑰。

他若无其事的指了指,不动声色道:“香槟玫瑰,花语是什么,爱上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说完就要当个无事人一样走开,可不想,被一身火气的应无识给叫了回来。

应无识双眉微微一皱,问:“什么东西,你上次跟我说的是什么?”

齐虚想了想说:“优雅、智慧,还有一个是什么沉着。”

应无识呛了呛,“为什么告诉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