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与此同时,南凉。
齐虚刚挂断电话,一记耳光便抽下来,清脆响亮。
抽齐虚耳光的正是出逃的高个子,高个子抽一边似乎不得劲,于是又抽了好几遍,抽到齐虚无力倒地上。
高个子眉飞色舞道:“可算是让我逮着你了啊?”
齐虚难受地朝地上吐了口血,恶狠狠盯着高个子空洞的一个眼眶说:“有屁快放,你上次在车上跟我说的到底什么事?”
然而高个子不紧不慢地蹲下来,声音不疾不徐地来道:“你之前不是脑子挺灵光的吗?怎么,怎么折了个寿反应还折没了?”
它说完死死揪住齐虚逐渐花白的头发,将他的头拎起来说:“我突然又觉得你的命不值钱了怎么办?”
齐虚受不了这种说话没头没尾的死东西,啐了口,就算是处于下势也丝毫不服输地说:“你他妈别忘了,上次在那条路上,是我让你尊严扫净了,扫地一干二净的。”
听到齐虚哪壶不开提哪壶,高个子也受不了了,重重把齐虚的脑袋往瓷砖地板上一遍又一遍地砸下去,还不忘骂道:“你们这一档人都不得好死!我都要你们付出代价!”
齐虚卯足劲把膝盖一弯,脚一踹,把高个子踹翻在地上。
“你这蠢狗不是跟我说要我一条命保应无识的吗!”齐虚说着还不解气又艰难爬起来,一只脚死死踩在高个子的脚踝。
高个子疼得嗷嗷直叫,但它的笑声随即扬起:“你们这一行人都知道我不可信,就你还傻白甜,还傻愣愣地相信我说的话?”
说完,高个子笑得惊悚,一脸张狂地看向齐虚,“就你这条破命值他妈几个钱,要是我活着杀你都脏刀。”
齐虚嗤笑一声,“天天就重复这几句,耳朵不生茧吗你?”
高个子被急恼了,蹭一下站起来,可语气却没有刚刚的狂气,难得心平气和地说:“你要是现在说几句好话,我或许可以留你一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