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那位先生教了很多个字,可应无识只记得两个。

等听里面似乎是下课了嘈杂的声音后,他才意犹未尽地蹲下身在地上书写那两个字。

横、竖、撇、捺——

“你在干嘛?”

此时张公恩睁开眼开了眼在地上写写画画的应无识。

应无识没有氕他,而是继续练着字。

张公恩有点好奇,于是凑过来看。

“额……”

应无识听张公恩语气不对,一皱眉质问:“你额什么,写的不好吗?”

然而张公恩却换了个方向看。他属实为难道:“你在写什么?”

应无识说:“字。”

张公恩一时哑口无言。他叹了口气又说:“念什么?”

应无识听后想了又想,“念‘xiang’。”

张公恩撇嘴问:“哪个‘xiang’?”

应无识说:“相思的‘相’。”

此时,正当张公恩要告知应无识这个字怎么书写时,一道修长的身影挡住了两人唯一的光亮。

张公恩手指一顿好声没好气说:“应无识,你能不能别挡光?”

应无识一脸懵逼地蹲在张公恩旁边看他写字,然后说:“我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