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却随着灵差的一字一句而又激动起来。

齐虚这种行为在他的眼里反正就是胡闹。

“靠!帮我订一班最早的车,越早越好!”应无识说罢马不停蹄赶上楼去收拾行李。

此刻的他眼眶湿润,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早就把齐虚当成亲人当成自己的亲兄弟一般,而齐虚突然整这么一出反倒让他心里堵着发慌,有苦难言。

心脏一遍遍的抽疼,就快要呼吸不过来,鼻尖的酸涩突然齐齐一涌而上,好在有个人赶来给予他希望。

习松炀把应无识按在怀里,动作轻柔地拍着他的后脑勺,“没事的,齐虚一定会好好的,他不是最会擅长治愈吗?”

然而应无识却心灰意冷道:“他最不会撒谎,他从不会撒谎。”

应无识死气沉沉的这句话无疑是让习松炀倒吸一口凉气,他其实内心还对这件事抱有侥幸,因为在他对齐虚不多的印象里,齐虚这人总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一副我爱干嘛干嘛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干什么的人。

突然被迫接受这个事实,他内心也并没有多好受。

习松炀还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时的他还是应无识他们眼中的重度嫌疑人,狼入虎口,可是每分每秒都有离开世间的风险。可是没有,当时的齐虚被应无识劝住了。

只是突然想到这里,习松炀竟有些酸涩,就好像齐虚所表现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他似乎只是语言上的不骗,可行为似乎已早早的裸露在外。

“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