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松炀手上的动作减缓。他说:“爱一个人坐在窗边自言自语,特别是阳光正好的时候,偶尔也会偷偷落泪一个人跑去楼顶哭。”

瞿清言眉眼压下来,“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更何况他们……”

“他们还没确定关系。”习松炀知道瞿清言之后想说什么,于是接住了话。

瞿清言不在多说什么而是安静准备着接下来的晚餐。

不多时,从楼上传来一阵脚步。

正要炒菜的习松炀一猜就知道是姐姐起来了,于是立马丢下手中的东西飞速冲上楼,只是上去转了几圈也没见习南枝的身影,又往上找了几层。

霎时,他心里出不好的想法,以为姐姐想不开的他随即想到楼顶,于是刻不容缓地冲上楼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好在最终松口气。

习南枝正在楼顶悠闲地浇花。

习松炀按压着眉心,迈着无奈的步伐走过去接过习南枝手中的洒水壶,语气带有埋怨地说:“姐,你现在就应该好好休息,楼顶风大,你身体又不好。”

谁知习南枝却又抢过洒水壶,继续浇着花。她并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不妥,于是漫不经心说:“你不用担心我,我很正常。”

习松炀说:“这不是正不正常的问题,是你的身体,你前几天着凉感冒今天都还没好!”

习南枝看了眼弟弟败下阵来,宠溺地摸了摸习松炀的头,笑着说:“但我也总不可能整天在床上度过,而且今天天气不错,没什么事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