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抿抿唇道:“我发过,他没回,我只能打电话。”

“你发过什么?”

“嘿,是我。”

“啊??”

俞未听到这句彻底惊呆了眼,他不禁无语,“你就发的这个,没说你是谁?没解释自己为什么换了个号码?没解释为什么跟他那么久不发微信?”

应无识琢磨了说:“电话更有诚意。”

俞未忍无可忍吐槽道:“你现在还管诚意个屁啊?你现在是觉得偷你手机的小偷有诚意把你手机原封不动还回来,再跟习松炀解释,还是现在就去说显得更有诚意?”

自从应无识知道习松炀便是之前救他于水火的习明年后,就总是小心翼翼的,深怕自己说多了做了多就碰坏了他。

看到应无识这几天的变化,俞未都似乎后悔将那件事全盘托出,乃至让应无识忽而在这几天里变得愚笨。

不过,什么事总不可能藏着掖着一辈子。

“算了,”俞未挥挥手似是叫应无识停止那种做法,“你要是特别执着于打电话的话,你就晚点再说,别省的人家给你当成骚扰电话处理了。不过我有事想跟你说。”

应无识听后打算晚点再试试于是放下手机。他抿了一口酒,转头看向俞未问:“什么事?”

这一刻,应无识的眼神里又没有了愚笨。

“关于瞿清言。”俞未沉默良久后说出那人的名字。

应无识皱皱眉问:“是吗?”

俞未的手不自觉紧捏酒瓶,但面部却毫无表情地道着:“我只是觉得他特别像他。”

见应无识没有开口,他便自顾地说下去,“上次我们一行人在车站,他看我的神情还有一些肢体语言,是之间那个人的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