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可以解……”

习松炀还想解释什么,谁知应无识表面却并未对习松炀的这句话有所动容,而是有意靠近习松炀的耳畔,声音在这一刻好似无时无刻不勾着习松炀的魂魄。

只听他贴着习松炀的耳垂轻语:“是又一次。”

习松炀头都不敢抬起来,低的非常低。他犹犹豫豫地说:“那我能问……”

应无识将食指抵着唇。他声音很轻,像是哄着习松炀一样,他说:“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准备好了吗?”

“嗯!”

习松炀猛然抬头答应。

应无识开始深情地说着:“你的第一次出现就像束光一样,不偏不倚落在我周围,你已经占据我生活的全部。当我得知我已经在你的记忆被遗忘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日日夜夜将自己禁锢,不去见你。后来我释怀了,开始装作镇定去找你,哪怕一面也好,不管你那时候到底是什么表情,反正只要能见到你就好。”

“后来,我已如愿。总是偷偷在你身后的我突然敢正视你,你那时见我的眼神是那样的陌生,我心里不禁打起了退堂鼓,但好在我的装模作样很有效果,连我自己都在心里暗自叫好。之后就每天给你送花,发现每次送完后都会立刻想到明天给你送什么,又会迫切地准备着。我想,我要天天给你送花。”

“我不知道你现在对我的感情是否浓烈至极,可是我早已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我只想随着我心脏的表示把心里所无能消化的话说出来。我想让你听见这场不高调的告白,虽然我早就想这样,但……唔!”

应无识还未说完习松炀的唇便靠了上去。

这个吻很长,长到两人已经遗忘了时间。

吻停,习松炀抿抿唇捧着应无识的脸说:“我发现我的心因你开始疯狂。”

“疯狂?”应无识笑着疑问。

“太疯狂了,疯狂到我只想独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