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正中央悬挂着一盏镶钻的吊灯,细钻忽闪,令人恍惚。

应无识慢晃悠走到一幅水墨字画前,凑近一看,才发现画上也镶刻了细钻。由于扛不住好奇,他便想用手轻碰这价值不菲的钻石,没曾想手还未靠近,那钻便自己从画上滚下来。

应无识见此手指一缩,装作无事发生地勾起皮箱走开。

因为身后应无识的脚步声戛然而止,男人也停止前行转过身来双手抱胸盯又慢步过来的应无识,脸上的不耐烦好似催人还债似的,“怎么了?”

猛然察觉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倾家荡产破事的应无识,眼神闪躲,只想尽力掩饰此时的尴尬,含糊不清地说:“就是太冷了。”

说完后自顾自向前走去,也不管自己认不认识路。

太冷了?

男人心中吐槽的同时,应无识也从他身边从容淡定地经过。只是男人随意一瞥,应无识额头上不停滑落的汗珠打破了借口。

男人一挑眉,紧跟上前。

两人坐电梯直达七层,随着“叮”一声落尾,电梯门打开的刹那,应无识毫无防备地被推出电梯,导致向前踉跄了几步险些扑在地面。

应无识没因此生了气恼,兴许是刚才镶钻字画的事,而是站直身子,微侧脸问:“何事?”

电梯中的男人盯着手心看了几秒,像是得出结论,眼神诧异的同时又略带怀疑。

“活人?”

应无识想都没想,回答:“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