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习松炀面对应无识打哑迷的行为很不理解,眼看应无识还打算继续堵着他不让出来,于是白了他一眼单手把门推开来到走廊。
他俯下身用手指触碰地板,睨了眼身旁无所事事的应无识,声音故作低沉确是玩笑话,他道:“哦对,我收回上次那句话,这酒店不止来了你一个活人,”他眸色浓烈,顿了顿站起身,“要是明天不想上头条,你现在就跟我走,反正刚刚你也免了我上头条的机会,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帮你一回。”
应无识认为他些许自恋,以为又是什么把戏,也不嫌脏地靠在门框,双手插兜直勾勾盯着他。
习松炀感受到左边目光的灼热,只说了一句“爱信不信”就捡起地上的木棍选择防身独自前行。
而应无识也是位给脸就要,给台阶就下的人,没久待便提着手电追上习松炀。
习松炀见他追上来也见怪不怪,谁会大晚上一个人待在这不人不鬼的地方,甚至搞不好还会被冻死。
应无识衣服大敞紧跟在习松炀身后东张西望,忽然一阵凉风吹过,他被冻地喷嚏不断,这才老老实实拉好拉链。
听见身后的应无识一直吸着鼻子,习松炀无奈之下递了张纸给他,并附道:“这里零下十多度,你穿这点完全不抗冻,所以我当时就想叫你把所有衣服套上。”
应无识心知这人本就无心打算告诉他,并未辩驳,而是继续观察起了酒店。
木质地板的缝隙中杂草丛生,贴着墙壁偶尔还能看到几株堪比正常成年男子一般高的蕨类植物,而每下一步脚,都能精准探测鱼类的尸骸。
在这寂静的夜间听得刺耳。
应无识想到什么打开手机,不急不忙点开一张图递到习松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