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松炀吸了口气,“不在。”

应无识:“那人是鬼怪?”

习松炀:“活人成死人。”

“停!”齐虚认为应无识总在问一些有的没的,再这么问下去没准天都亮了还没个准确结果,便自己加问一句:“酒店的鬼魂中有在城市发生血腥事件?”

习松炀眉间一沉:“有。”

应无识舔舔唇,顺势问:“袭人?杀人?扛回酒店毁尸灭迹?”

习松炀认为他有点扯,也知道应无识心中正打着什么算盘,不冷不热道:“你想把我往那件事上拉?”

应无识则装作误会地摊摊手。

看眼下有些难缠,习松炀对此想借口离开,可事情不得出个所以来,他怕是难以脱身。

谁知他刚起身,只听应无识又开口。只不过应无识这句的语气与先时几条截然不同,有种他习松炀指定会败在这句话上的错觉。

应无识的语气宛如结冰期房梁下一条条垂下被掰断的冰锥,它正横放在心口处一点一点刺入他的心脏。

“今天楼上此起彼伏的脚步声,是怎么回事?”

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习松炀身边,一只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肩膀,刻意问,“你说,鬼魂……会有脚步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