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见状,两根手指又把习松炀的头给推了回去,双手抱胸清了清嗓,嘴角浅浅勾起一抹笑意,“你想知道?”

习松炀撇着嘴又随手托起一个高脚杯擦拭,漠不关心的模样在整个人身上刻画的淋漓尽致。

不过这回的应无识也不打算卖关子,而是从一旁的餐桌上拿杯红酒稍微抿了口,缓缓道来:“看样子这句话他对很多人都说过,包括我,不过我并不感冒。只是当时他命不久矣,想找人来接手他的寄托。”

习松炀听罢放下杯子,问:“那你当时怎么不接手,”但画风突变,“但我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拒绝,我也没有机会赚的盆满钵满了。”

应无识看透了习松炀的心思,将最后一口酒闷完,有意想着。

他不明白自己当年为何不接受,或许是因为太累想歇歇,又或许是张公恩俊俏的外表下是黄鼠狼那般没安好心的脸。

想到这里应无识蓦地大笑一声,给习松炀吓得一激灵,反手朝应无识砸了个水果,急吼吼道:“你要死啊!”

应无识则是似笑非笑地从衣袖中顺出那把小刀,正在习松炀跟前来回笔画。

习松炀心有余悸,情急之下背着手往后退了几步。只要看到那把刀,手腕就隐隐作痛,这是习松炀从小到大第一次对一个常见的物品产生如此阴影。

不过应无识压根都不正眼看他,就单单只是削个水果,而习松炀的心也随之放下。正当习松炀想要继续打扫卫生时,手机也在这个点一连串弹出好几条提示音。

应无识削着水果也不枉多管闲事,悠悠说:“又是你哪个追求者。”

习松炀白了他一眼没理会,而是从柜台底下拿出手机。

他一般没有特殊情况下不会玩手机,除非酒店来了网络,或者是真如应无识所说,所谓的什么……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