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天色见晚,这附近又是鬼魂鬼怪们的聚集地,稍有不慎便可会成为它们的盘中餐。

不过应无识只是悠悠打了个哈切慢自走到门边,但却忽而停下身,侧脸平静说,“生日快乐。”

说完就扬长而去。

然而这句话让习松炀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此之前,习松炀从未与应无识提过关于生日之类的话题,更何况两人相识总相加也不过二十四小时,那这声“生日快乐”是给谁说的。

可在应无识还在酒店时,大厅确确实实只有他二人。

所以应无识的这声“生日快乐”是说给他听的,那应无识又是从何得知他的生日。

其实说实在,若不是今天看到那封信,就连他自己都忘记今天是生日。

习松炀凝着应无识方才刻意在门前停留时的位置,迟迟挪不开神。

一阵轻风吹入,木台上的钞票又吹回到习松炀的手背,他面无表情看着手背上的钞票暗自叹口气。

……

这边的应无识已经来到习松炀所说的那个‘啊浪阿粉店’。

只不过……

这里没有什么粉店,只有一堆红砖和红砖四周插着的几根被浸湿的木柱。

除了这些能肉眼可见的,其它早已被厚雪覆盖。

应无识看到这样的场景,忍俊不禁。

可想而知,习松炀被酒店禁锢许久,连方圆几里发生什么变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