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作案手法也会与那年如出一辙。

想到这里应无识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拍掉身上的落雪。此时的雪隐隐转大,没过多久就又落满应无识的肩头,脚步一深一浅地走向习松炀。

习松炀见应无识朝自己走来,就要上前搀扶。

奈何应无识只是摆了摆手,捡起地上的菜刀还给习松炀,“菜刀很钝。”说完挤过鬼群独自上楼去。

习松炀不明白事情,只是走到俞未身边,问:“你惹他了?”

俞未盯着应无识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吃了口蛋糕没有直面回答,“他人一直这样?”

习松炀扬眉,把要给应无识的那块蛋糕放回餐桌。因为狂欢热了身,他撩起袖子边问俞未:“你难道对他很熟悉?”

“倒也不是很熟悉,有过几面之缘,倒是……”俞未指腹来回摩挲着嘴唇,“他那时候都快把我杀了。”

听到俞未出口“杀”这个词,习松炀张望附近肯定地对俞未直点脑袋。

这句话他习松炀是特别赞同的。应无识想把他置于死地不是一次两次的,等一件突然发生的事过后,应无识又会感觉像什么没发生似的该干嘛干嘛。

习松炀这会儿缓缓挨近俞未,不怀好意地撞了下俞未的肩,抿着唇悄悄说:“喂朋友,你有什么办法帮我治治他?”习松炀越想越苦恼,“我都差点死他手里两回了。”

“两回?”俞未说着便从餐桌上拿了杯果汁,“难制。”

说完塞给习松炀一张名片就走了。

习松炀视线从俞未那喝醉酒摇摇晃晃的背影移下,疑惑地看着手中金箔名片。

最引目的正是名片上精心雕刻的房间号——9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