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姐姐才是压垮他的唯一一根稻草。

就算这件事落下帷幕,姐姐也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早已忘记自己。如能将姐姐安好救下,他也知足。

但现如今他们都知道,能胜这背地阴谋的只有他们自己。

红裙女子飘飘然地吸了口烟,突然道着自己的一生。应该是认为应无识他们活不久了,想让他们听听它的这辈子跌宕起伏的人生。

它眼睛迷离盯着远处,收起眸中的厉色,慢道:“我这一生活的不好,爹妈离婚后我跟着我爹,谁知道那死鬼欠了一屁股债!因为被逼无奈被迫娶了债主的女儿,成我后妈这家伙餐餐给我毒打,把我丢进一些不伦不类的场所,将她的老相好塞给我。”

说着回过头看着跪地的两人,像是要从中看出两人对它生活感到惋惜的神情,可惜没有。

要是可以,他俩会堵住耳朵。

见到这,红裙女子不管,只是依旧说着自己的故事:“所以后来我也成为半个这种人,但只是做了媒婆,谁知道媒婆也并非好做还要看人脸色,这个嫌他太穷,又那个嫌对方太矮,结果不满意又对我恶语相加。唉……!还是随自己心愿配的好啊,郎才女貌。”

习松炀极力挣脱被束缚的手,伸长手抓住红裙女子腿上的赘肉,歇斯底里嘶喊道:“我姐这样的成千上万!你又凭什么把她卷入进来,而且你跟我说过不会伤害她!”

没曾想红裙女子不怒反笑,抖开习松炀抓着脚踝肉的手:“你说的我就一定要听么,是你肯定的认可了我的话,但我没说过跟你的交易是达成一致的。”

习松炀冲口而出:“你他妈的卑鄙!”

“你姐符合了我下一个男嘉宾的配对,再加上你护姐心切,我只是利用你这一点便放松了你的警惕,坏了你的人缘。你说……我的计划天衣无缝吗?”

这段落尾,四周无情地嘲笑填塞住他们三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