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做了鬼之后他们只知道蛮力,并忘了智取,总是被压地死死的。只空有一套蛮力,是万万行不通的。

应无识在除里好几个后才是回复:“糯米水,搅和,送下来给我们。”

“好!”瞿清言答的干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只是他还没等应无识说完,便急匆跑走。

习松炀在关键时刻调趣:“看来这个变态也不变态。”

应无识平地而起,背部贴着习松炀微弓的身体来了个一百八移位,手掌利落拧断一只鬼的脖子。不过他并未正面回答习松炀,而是:“你注意到他鞋了吗?”

“什么?”

应无识继续说:“你爱鞋那位房客的。”

“是吗?”

应无识点了个头。

想必是那只鬼因为鞋被烧,也将自己心中那份虚荣心一并烧毁。于是敞开心怀将鞋借给了素不相识也不同阵营的瞿清言,让他把那不合脚的女式舞鞋换成那双限量版的球鞋。

限量版球鞋永远不是贬义词,贬义词的是那颗永远揣着傲娇的虚荣心。

现如今它认清自己,愿意帮助,会是一个好的开头。

双人因鬼群的骨灰出现,配合越打越顺手,三下五除二便通通解决。

随着最后一片灰烬落地,两人默契地把沾了污血的刀丢弃灰烬。

只是应无识看着习松炀丢弃的那把刀越来越熟悉,而后转向他上下打量:“我的刀?”

习松炀抹了把脸上沾染的血迹,松了口气:“我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