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跟应无识,八百年没见过亲人了,照样活的人模狗样的。”
“停停停!”
只是他还想说,却被应无识叫停,“你不会用就别乱用成语。”
想不到俞未还有理了,闭上眼张口就来:“那不然猪狗不如啊?”
应无识好脾气到了极限,直接朝他腚上踹了一脚,踹得他不服气嚷嚷:“诶哟,我没说错吧!”
“疯子。”应无识淡淡道了句。
没想到这个称呼还被俞未拿来说事,他理直气壮道:“也不知道谁疯,还给人家开了反疯超话。”
习松炀哭也不哭了,顿时兴趣十足地问俞未:“这怎么说?”
俞未避开应无识能愁死人的视线,悄咪咪对习松炀道来:“你不知道,他在他那个市都要被人避讳死了,因为他们认为看到那种东西不吉利,又觉得应无识这人疯疯癫癫的就是因为看多了害的,所以没朋……”
他说着还不忘瞟应无识几眼,但应无识看表情似乎压根就不在意,一脸平淡。
只说了一句:“那你们聊我的辉煌事迹,我就先走了。”
俞未听他说要走,兴致全无,扯着嗓子大喊:“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啊,好不容易这件事情处理清楚了,在这里多呆几天放松放松呗,”然后看了眼门口,“还有与雪应景的海。”
应无识只是象征性地看了眼,最后一句话是对习松炀说的:“弃约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等会儿你上我房间拿就好。”
这次的相遇既是短暂又是漫长的。
短暂的只是明标的日期,漫长的便是抛开这死板的数字,去真切感受不一样的情义,真实体会这接连而来的奇葩故事。
这件事完美告一段落,应无识也因为齐虚的门又一次回到熟悉冷清的侦探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