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吗?”应无识指了指那群嘲笑习松炀的人们,“在这里不兴说。”

“啊?”

“服务员,打包。”应无识没正面回答他这个“啊”,只是面无表情地接过服务员的打包袋进行包装。

习松炀以为应无识也不信,心中还有点小失落。毕竟应无识这个在半个南凉都出了名的死疯子,竟然还不信这个,当真是让人失落。

在习松炀临走时,坐附近的几位大哥还自来熟地叫住习松炀,喝红着脸大声嚷道:“帅哥,别回家自己偷偷摸摸施魔法穿越啊!要是倒时候成功了记得带带哥么我,哝!这是我的电话,成功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找你。”

说完后那人还真给习松炀递了张小纸条,上面果真有几串数字。

倒也看这人地面容还有飘忽的谈吐,也是喝的不省人事的一位,好在也被旁边结伴而行的清醒朋友给拉住,对方也道了个歉。

习松炀揣一肚子无语抱着应无识打包好的烤串坐在应无识车的后座,见应无识系好安全带后直呼:“你信不信?”

“你不会真醉了吧?”应无识调好后视镜的角度,从镜子中看到后座习松炀红扑扑的脸,“你就喝了几杯橙汁。”

习松炀白了他一眼:“气的。”

应无识缓缓启动车子,打开空调道:“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习松炀嘟囔:“一个月前。不过你也不会相信,毕竟我——醉——了。”他后面几个字说的格外有劲,像是把那一堆火气强加在这一句上。

应无识无奈地笑了笑:“齐虚跟你说的?”

在应无识只说出齐虚名字的时候,习松炀就打消对他不清不楚的念头,因为这件事正是齐虚告诉他的。

习松炀起劲了,身子也微微支起来把烤串什么的甩到一边:“去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