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松炀话语中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应无识便在听着不远的右前侧呛了声,不保证说是真被呛着了。

习松炀寻声慢慢地靠近应无识,就在他不小心绊到什么东西快要杵一跤时,一只冰冷至极的手掌裹住了手腕,这才没出洋相。

“谢谢。”习松炀很少跟人说感谢,他认为应无识应该好好接受这句话。

不奈应无识依旧屁话不说一句,在习松炀站稳后便打开身后那扇通往一个月前的门。

习松炀习以为常,只是撇撇嘴小声说:“不解风情。”

开门瞬间冰雪扑面,看来一个月前的南凉雪还不小。

应无识单臂遮在眼前,但大雪像是阻挡了去路让人寸步难行。应无识为了稳住重心,一只腿困难地向前迈了一步曲膝,而另一条腿也缓慢拖着抬前。

寒风凛冽,难以前行。可只是想不通,南凉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雪了,十几年了,南凉从未下过如此激烈的雪。在应无识的印象中唯一一次南凉的大雪,还是在好几年前,那天的雪很厚很大,同时还伴着冰雹。

应无识不再多想,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向前走了几段路。因为迈出的步子不算多短,就以为自己走了老长的距离,感觉身后没有情况就想看看身后习松炀在干什么时,才发现自己也只走了一米多点。

其实每跨一大步,狂风又会向着人吹,结果吹了半步回来。如此保持,所以应无识并未走多远。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看着风雪还是无情,应无识只好又借风劲吹回屋子。

照如今的风势,一时半伙是难以行得通。可想而知这个月的风雪是那么的凶残。

应无识靠墙喘着气,在这走几步还可比跑了几公里还累。他取下脖子上的围巾塞进皮箱中,却听斜对边的门敲了敲,随后带着句:“怎么样了,出去了吗你们?”